出發前感冒回來後還是感冒,不禁懷疑是我之前沒有痊癒,還是抵抗力太弱又再次中彈。早上真是咳到爆肺,連咽喉都快跟著吐出來了,實在沒法躺著睡覺,只好起床補一下此去歐洲行的雜記。

 9/15 離開台中超過了24小時,終於抵達歐洲的阿姆斯特丹機場,早晨六點半左右,天空才剛微亮,意外遇見一同來至台灣的一家廠商,和我們訂了相同的火車到德國的漢諾威去,但由於火車的接泊與原訂的資料有所變動,原本線上所訂的車次當日並沒有行駛,雖然有些小不方便,但我總是相信在國外旅行不是太困難的事,只要有張嘴就行了,火車臨時轉他站接泊,其他人也慌了陣腳而得到不同的資訊,臨時更改這件事應該並不常見,但還是被我遇上了,直到上車的那一刻還無法確定是否上對了車,眾人也就跟隨著我一同上了車,蠻特別的一個經驗,因為在記憶中,乘坐歐洲火車似乎很簡單,這次來卻變得有點複雜,還好一切還算是順利,親切的列車上的列車長在中途解答了所有的問題。歐洲火車站的廁所大多是收費的,別懷疑連男生小便都是收費的。如果像我們這次的出發地是阿姆斯特丹Schiphol機場, 火車站就位在機場的地下層,可利用機場的廁所免費,射死那隻小便斗的蒼蠅,其他站如果你不習慣上廁所要付費,就等到火車上解決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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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的商務行程,我住在漢諾威往南大約三十公里的農村小鎮, 地名叫 Sorsum,是個非常小的村落,唯一的一家 Hotel 和餐廳據說也在前一年倒了,所以我們住的就是類似台灣的民宿,由於當地還是以農業為主,到了秋冬之後收入微薄,於是接近展覽城市的農村掀起一股民宿風,我住的是一家叫 Hof Thiele 蠻大的一家農莊,主人是傳統的德國人似乎並不會其他的語言,早餐的量真是超級的豐富 (下圖已是我們吃剩的),要不是有友人帶,我想這次唯一可能新鮮的農村探險之旅,也就沒了開始 。特別要感謝友人的的協助,幾天的相處下來,我真的覺得他們是我的好友外也是大善人,義務的來回接送,不斷的提供許多在當地才能享受到的經驗,有次迷路意外經過了一個不知名的古堡,駐立在山頭上外表看來相當壯觀,我們也就順道上去一探究竟,上頭有個餐廳,可惜要兩三個月前預約,所以我們也只能進去參觀一下內部的建築和擺設了。我這兩個友人都是博學多聞型,Thierry 是有趣的人,已經遊歷世界約40國的搞笑派高手,而 Brono 是個誠實而有料的人,也有二三十國的遊歷和許多非洲生活的特別經歷,在歐洲大概所有人都做過背包客,不過他們的特色都曾經短期留在亞洲上工,對亞洲人普遍友善,由於民族性的不同,歐美人士大多喜歡獨自旅行,而亞洲的我們遍都是成群結隊的,聊天之餘發現原來他們在到亞洲來前,對亞洲人也深感害怕,他們說在歐洲的亞洲人一直都是安靜得可怕,而歐美喜歡獨自旅行的理由,大多都是為了有更多機會和別人接觸和相處,他們深知群體總是讓人有距離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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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白天無聊的工作外,到了夜晚我們總是嚐試不同口味的餐廳,距離農村最近的小市集叫 Elze ,幾乎是每晚填飽肚子的必到之地,夜晚總是可以看到很多德國人的下班生活,純樸的小鎮看到亞洲人甚是稀奇,頓時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,走路還被吹口哨勒 (哈,蠻爽的感覺)。第一天吃的是希臘菜,質與量皆豐富,結帳時也和以往在漢諾威市區的價格,有相當大的差距,甚至義大利餐和台灣相比幾乎是一樣的,很驚訝在德國也能找到這樣合理的消費地,其中一天意外的發現中國餐廳,於是想念家鄉食物的我,當然是托著他們嚐試去,在歐洲中國餐廳,大多都是香港移民或是內地人開的,招待人員是一位東方人,我試著和她用中文交談,但她是一點反應也沒有,我應該沒看錯門口的「歡迎光臨」四個大字,一問之下才知是越南人,別說是中文,英文和德文都一樣的破,當然食物是完全的不及格,還讓我的肚子破功。其實德國鄉下和我們很接近,人們似乎也是相當保守,看眾人異樣的眼光大概就能略知一二。我們大多的夜晚都在農村小鎮渡過,有一家在當地小有名氣的野食餐廳,需要往南再行數公里之外,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地方 Eime,但裡頭卻約有上百位賓客在等侯,提供吃到飽的服務,當然如果和台中牛排館的排場要小上很多,不過服務生看來既帥又專業。這行程期間,特別抽了一個晚上的時間,到漢諾威的舊城區走走,前幾次來都不太清楚市中心除了中央車站外,還有這麼一個舊城區,傳統的德式建築感覺還不錯,當晚試了一家德國傳統料理,服務生就一臉生嫩的模樣,(在歐洲大多的服務生都很專業),果不其然飲料盤沒端好,就讓我們這一桌的的人全都濕身,經歷頗多的我們,都還能和顏悅色以對,雖然我是首當其衝,被問及如何了,也只好自嘲是尿濕了褲子 >"<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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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離農村 Sorsum 最近的小市集叫 Elze,有許多個國不同口味的餐廳。


人的相處實在是一門大學問,有人是一見如故,有的一輩子八竿子打不著,多年前法國人Jerry 來台實習,我陪他到台中的夜店把妹去,當時是在犁棧當Bar Tender 的 Angel,很快的被愛沖昏了頭和 Jerry 遠渡法國,雖然當時我和那個 Angel 並不熟,但她在出發前甚至還曾猶豫打電話問我意見,我真的不看好但也沒多說什麼,只是佩服她的勇氣,幾年後兩人還是分離了。而Jerry 因代理的廠家,和我現在的公司算是競爭對手,我們再也不是嘴巴裏說的…只是朋友這樣單純,這次在會場和他再次相遇,他開心的秀一張類似未出世的胎兒照片,並開口邀請我,明後年參加他在法國的婚禮,我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給答覆,因為新的新娘是我不認識的法國人,而我和 Jerry 的交集漸行漸遠,早也是不爭的事實,再說吧!雖然我很喜歡溫馨的感動,但我應該不會參加。而這次的歐洲德國漢諾威行,在地的貼身伙伴全非德國人而是來自瑞士, Brono今年初到葡萄牙屬地索利斯島AZORES渡假,發覺他似乎要改變現在的生活,除了賺錢外,苦短的人生應該要有所不同,於是把移民到小島開個小餐廳的計畫,整理一些資料與相簿和我一同分享。我們有許多的共同點,聊起來相當的愉快,雖然我有很多的友人都相距甚遠,但一旦有機會聚在一起,彼此的感覺全回來了,也希望大家有朝一日的夢想都能全部實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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